夏塞h
*私设啵酱长大喽 384还是奴仆~
*夏塞 夏塞 夏塞 重要的事说三遍
恶趣味啵酱 斯德哥尔摩症塞
*文归你们,破ooc我包!
*脑洞产物 于原著剧情差了一点,时间定格在啵酱变成恶魔,他们离开宅子后 十九世纪
斯特拉斯堡的某个角落躺着一辆破烂马车的残骸,车子里是两位面色惨白毫无生气的亡者——可怜的伯爵以及他那年轻的总管家。
那原本是商业半壁江山的伯爵也是悲惨,刚刚继位他便遭了横祸,还没来得及同世人见一见~
断裂的手掌上有一个深深的血窟窿,看来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了,地上杂乱的血痕不难看出他们曾经怎样挣扎,不过结界并没有因为他们二人的倔强而好转。值得庆幸,他们长辞于世间前做得唯一一件有益于这个表面华丽的国家的事便是与一位同样是伯爵但一时难以栖身的翩翩绅士以及他的仆人互换身份。
哦,对~
您若是巧合经过那两个可怜人的身边我相信您即使踏过他们的残骸,走在他们被年轻伯爵用手杖刺穿的手掌上也不会发现任何异常~
毕竟,当初那个年幼的主人因为不喜血迹赌气的一句“弄干净”仆人都会卑微地跪下为其重新扶上更加闪耀的“王冠”,所以他只需要做到让那些愚昧的人类看不见便好。
尸骨磊磊的殿堂之中,一定会有一位卑微的黑衣燕尾服绅士为另一位明显是他主人的年轻人下跪,他卑微地仿佛只是尘埃,他低着原本在恶魔中可以蔑视群雄的头。斯德哥尔摩症吗?嗯……差不多,他的少爷毫不犹豫剥夺了他的一切但他却又鬼使神差地喜欢上了主人……他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现在知道喜欢得可以抛弃一切……因为他也在诅咒成立起失去一切了,他只有少爷,他唯一的主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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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威廉~哪有尸体嘛~”
红色的丝发在月光下别样妖艳,那人一副不知模样却残忍地碾碎了脚下的头盖骨,乳白夹杂猩红的大脑粘在鞋底,或许他看见后依然可以一本正经地告诉别人“哦!我什么时候踩到的蛋糕?威廉~你帮我弄一下嘛~”
“脚下”
扶了扶根本没歪的眼镜,折射月光的镜片下影藏着一双冰冷的黄绿色瞳孔,这是死神最美的几大特点之一。只是可惜,他身畔那位依然在碾踏脚下殷红的美人却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踏在艳丽得让月亮都躲入云层一半的曼丽色彩,任由自己最爱的红色衣摆浸满那同样美丽却会因为时间而变黑的粘稠液体里——鲜血淋漓
“害兽”
依旧冰冷的两个字里带着深深的厌恶,他似乎讨厌这种缺失美感的戏谑玩法。他喜欢整洁,当然他的搭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意外以及惊喜
划过月色的一丝黑色身影惊得那月亮彻底躲入云层,稀碎的声响没有躲过某位红发死神的炙热目光
“♥啊~♥啊~♥塞巴斯酱~♥”
妖娆多姿的步伐被对方强颜欢笑下的一个直拳打断
“抱歉,雷格尔先生,您太热情了”
依旧是温润如玉的声音,低沉的声线压抑着他想要碾碎对方的欲望。雷格尔轻车熟路地扑倒在男人怀里,这样一个禁欲的男人值得多少美人为其喊破喉咙,尖叫发疯呢?他不记得了,他也懒得去数,因为那要耗费他的一生呢~
“嗞——锵!”
电锯似乎被什么击中,一声金属震动还没结束又是一计重拳打在那人脸上,彼时,一柄园艺剪差点刺穿那位绅士的小腹,还好只是从一旁擦身而过,那面色镇定收回园艺剪的人却见状怒斥:“雷格尔!”
“哎呀~塞巴斯酱好讨厌呢~♥”
受虐成瘾的雷格尔依旧用着那多姿的步伐,擦去鼻下那抹殷红,他露出了利齿笑得无辜:“威廉~♥塞巴斯酱好过分呢~”
“对不起,失礼了”
还没解释完,又是锋利的铁器擦过脸颊,“在下只是同主人借了他们的身份而已,还望 死 神 海涵”,边是躲避两面夹击边是优雅地鞠了一躬的绅士闭着那双迷惑人心的红色眼睛,特地拖长的“死神”二字里满是猫捉老鼠的乐趣
“害兽”
“喵呜~”
“这是……”
雷格尔浅笑,迅速把电锯丢向声音来源,“哈~”,话音未落,电锯扫兴地被一只手制停,“先生,绅士不该对柔弱的猫动手哦?”,殷红的眸子是来自地狱的深渊契约,恶魔浅笑,眸子里藏入了不满,死神也无法辨认这是双曾经吸食了多少纯洁精魂的深渊。
绅士玩弄着怀里受惊的黑猫,红色瞳孔里映照着猫咪的墨绿色眼睛,笑着道了句“失陪了”便于无法遮拦的黑色鸦羽中消失了身影,随之消失的还有残碎的马车与两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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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什么多余的?”
“嗯……”
'鞭响'
“是吗?”
“Yes,my master......”
'鞭响'
“嘘,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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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王位上坐着一位年轻伯爵,他的脚下是一位匍匐跪地的仆人
颤抖,恐惧,撕裂,呜咽……
喘息连连的仆人丝毫没有刚才的绅士样子,燕尾服已经脱下,常年不见光的肌肤白得骇人
“主人……”
“我允许你说话了?”
难堪地张开双腿,恶趣味地撕裂那本不该承受如此压力的柔软地界,感受到颤抖的伯爵笑着:“不能愈合伤口哦~”
贴心提醒着,法力被彻底约束的恶魔逃离不了契约的诅咒,他咬紧了薄唇,脸上多出了羞 耻催发的薄红
卑微地把头埋低,他感觉得到伯爵手中调情的冰冷物件在自己的温度下有所变化,他没有人类的情欲但他必须让自己适应,因为他的主人喜欢他不知所措的卑微模样
摸上恶魔的额头,细细的汗水惹得伯爵嘲讽嗤笑,恶魔只知道自己的头上被对方戴上了什么,具体是何物他猜对大半——装饰
“走”
脖子上被扣好一个项圈的恶魔在伯爵身后跪爬着,即使他的眼睛刚被黑布遮住他也不会起身——他的主人并没有允许他行走
膝盖似乎被什么划破,恶魔知道只是他那位可爱的伯爵的恶趣味而已,疼痛中自问:是什么呢?玻璃片?
血迹在走廊里蔓延,无法愈合的伤口一次次撕裂,伯爵笑了:恶魔的血,也是红色啊?
埋在身体里的物件扯得身后剧痛,膝盖与手心里不知嵌入多少利器,玻璃渣,图钉还有些他不确定的东西。大腿根部的私密处被撕扯出几条曼丽的红色,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板上,他几乎可以听见那粘稠液体落地的声音。
“喜欢吗?”
拉下黑布,被主人扯着头发看东西的感觉本就不妙,要死得是他居然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躲闪着的目光里渐渐绝望,镜子……镜子……这是用镜子做的走廊?!什么地板……也是……也是镜面?!
“这位贵族还有好多有趣的房间走廊,我可以慢慢带你更熟悉这里~塞巴斯酱~”
难怪……这么多人选……主人选了他……
高傲的恶魔看见了镜子里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泛着淡淡的桃红,而他则是被装扮成了猫的样子!
尾巴……耳朵……项圈……
华丽的黑色第一次让恶魔心生厌恶,他刚才不确定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他明白了……猫……还有……雷格尔的投怀送抱吗?!
“唔……”
撕裂那个本不该承受任何压力的私密地方的确不好受,不过他最多只能咽唔一二——他的主人不许他逃
“不能闭上眼哦~”
调情的话语钻入耳中,恶魔第一次体会到恐惧是什么,他止不住颤了一下。伯爵笑了,将毛茸茸的尾巴直接扯出,“唔!嗯……”,忍着惨叫的恶魔讨得对方心中生悦,伯爵笑了,亦如初见的真切笑意只不过现在是建立在恶魔痛苦上的罢了
反复侵略着那片湿软,恶魔终是败下阵来,咽唔着祈求原谅,经管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笨”
伯爵丢下一字,然后故意缓慢地褪下衣裤,然后狠狠地刺入那片被早早撕扯松些的血穴中
“哈啊!主人!”
“我在”
从身后冲入的滚烫让恶魔下意识躲闪
“不……我知错了——”
“哦,我知道”
“不!停下……哈……嗯……”
疼痛贯穿他的身体,他狼狈地低下头却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不停流血的私处,慌乱转头,无论是哪里,哪怕是天花板也是镜子……他逃不掉……逃不掉……
“我错了……真的知错了……”
“不听话,要丢掉”
“不!我……奴错了……主人……”
一时错愕,看着恶魔卑微地祈求他心上一紧:我开个玩笑而已……这家伙……
温柔了动作,伯爵像是弥补什么一样献出了他第一个吻宛如情人般落在恶魔微颤的冰冷唇瓣上。微微皱眉,丝丝鲜血的甜腻味道落在口中:居然,把自己咬伤了吗?
心疼地轻触,在恶魔耳畔吐出温热的气息:“傻子”